“我爱你”用英语说是I love you (爱老虎油),在法语里是Je t`aime,Je t`adore (惹带么),韩语读作사랑해 (撒郎嘿)。而有那么多表达爱的语言,中国人却更喜欢用行动表现。你要是问TA“你就不能说句爱我吗?”TA会这样回答你“咦~真肉麻。”但是正是这些含蓄的表达却倾注了浓浓中国式的爱意。
一封情书
“陌上花开,可缓缓归矣”,出自吴越王给他夫人的一封信。表面上是在说“田间阡陌上的花开了,你可以一边赏花,一边慢慢回来。其实是在叙述相思之苦:春天都到了,你怎么还没有回来。中国人的想念不说想,也不说盼归;只说春色,说花红柳绿。
周总理在信中写道“我这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,唯有你,我希望有来生”,没有一句“我爱你”,但满篇皆是“我爱你”。钱钟书如此看待和杨绛先生的爱情“见到她之前,我从未想过结婚。”
也许这些情书没有一句“我爱你”来的直白,没有耳边的情话来的汹涌。但这跃于纸上的墨迹正是我对你的爱,最真挚的表达。我爱你所以在夜里孤枕难眠,我爱你所以思念万千,盼望早日拥你入怀,寄托于来世还与你相见。
一生等待
那个女孩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,在那个惨痛的年代,有一个外国水兵常常去照顾她的生意,在临行前用蹩脚的广东话对她说了句“我爱你。这就是惠永红的初恋故事,水兵再也没有出现在香港街头,而她选择用一生的等待来回应这句告白。回忆起这段50年前的往事,惠英红平静的说,也许他在去战场的第一天就死了。她热衷于慈善,为老兵们筹集善款,反复的问着那些老兵,“有谁去过湾仔,如果有的话,还记得一个扎着辫子的姑娘吗?”没有人回应,这么多年,一直没有人回应。惠英红说,我只是希望他还活着,给我寄张照片就好,我会认出他的模样。
也许终其一生,惠英红也等不来水兵的回答,值得吗?爱从没有值不值得,只有愿不愿意。那个年代,苦苦守候的女子又有多少,她们无怨无悔,等待有一天爱人能平安归来。
一份情书,一生等待,中国式的爱情表达含蓄内敛,却令人动容。那是那个年代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,而现代交通、通讯功能越来越便利,所以大声说爱吧,常报个平安吧,中国式爱的表达不仅可以蕴藏在字里行间中,也可以喧之于口。